易鹤野彻彻底底被人亲傻了。
在刘志震撼的注视下, 他只感觉自被一只羊舌噗噜噗噜舔得浑身透湿,后是怎么被那家伙扛进房间里的都不太记得清了。
等那人扑通一把把自甩到床上,易鹤野一整个震撼而虚弱, 简直比单手抡二十个要累。
一进门, 刚刚清醒没多久的kev老师又被迫陷入了昏迷,简云闲咔咔两下搞定了摄像, 就回一脸亢奋地问易鹤野
“怎么样,没把那种癫狂中带着一丝反复无常的痴情人设演得很”
易鹤野看他双眼放光的样子,恍惚间真以他磕了药,忍不住吐槽道“你记得你原本的人设是个大学教授吗”
“觉得在可以考虑转行去当个演员。”简云闲愉快道。
看着这人一脸满足又兴奋的样子, 易鹤野又狠狠擦了擦差点喂羊的脸, 想想是脸红得要命。
可恶,明明这家伙也没经验, 明明都是在演戏, 易鹤野却总觉得自吃了大亏。
大概出于一些补偿心理, 简云闲把瘫在地上的kev拎起来,摆弄出了一个典雅端庄的姿势。
易鹤野在旁边看了一,又忍不住问“们在是要干嘛”
说完又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急着补充道“没着急想跟你”
简云闲闻言,转过身,笑吟吟地看他。
在, 易鹤野已经对他的笑容严过敏, 一看到这副没安心的样子,紧张得整个人连连后退。
简云闲点点, 笑道“嗯。”
看着简云闲一边解袖口的扣子,一边一点点朝自逼近,易鹤野一口气贴到墙上,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眼前, 简云闲白皙的手腕已经露出来,这家伙的手很性感,一点点恰到处的青筋把皮肤衬得冷白。
不得不说,很合易鹤野这个刚觉醒不久的同性恋的口味他盯着简云闲的手腕,硬生生秒没能挪开眼。
等易鹤野回过来,简云闲轻轻伸手,把他推到床上。
易鹤野落在柔软的双人床中,再一次面红耳赤,心脏快从嗓子眼儿冒出来了。
“”易鹤野支支吾吾地躺下,小声做后的挣扎,“你刚刚不是已经把摄像了吗”
简云闲不说,又当着他的面,拿出一副银质的手铐,将手足无措的易鹤野光明正大地靠在了床。
一直听到“咔嚓”一声落地,一脸懵逼的易鹤野才反应过来,自就这么眼睁睁地、反抗都没反抗地,就把自的自由送给了简云闲。
“些事情当然不方便让人看见”
简云闲俯下身来,磁性的声音在易鹤野的耳尖挠来挠去,只快逼得他要把心脏都吐出来了。
什么事情不方便让人看见易鹤野紧张得脑子转得飞快
不吧,不今天就在这里,就
“易先生,们”
易鹤野挣扎无果,看着越贴越近的简云闲,痛苦又认命般闭上了眼。
“们打一架吧。”简云闲的声音从顶飘过来。
易鹤野缓缓睁开眼,瞅着一脸真诚的简云闲,反复确认自没听错。
“你说什么”
“们打一架吧。”简云闲笃定地复道。
易鹤野甚至连骂人都没了力气,憋了半天,气急反笑“打架”
“总得弄出点儿动静。”简云闲说,“难不成你想来真的”
“滚”易鹤野一脚蹬过去,又被手铐铐住,踢了个空。
“你他妈铐着怎么打”易鹤野震怒。
“不铐着你怕出人命。”简云闲厚着脸皮说,“可打不过你。”
被视劲敌的简云闲亲口承认打不过,易鹤野莫名其妙的胜负心得到了满足。
下一秒,他看着简云闲把袖口卷到手臂上,又一次恼火起来原来是他妈的了方便动手。
易鹤野在恨不得把他的手腕直接咬断。
说间,简云闲已经伸出手,稳稳捉住易鹤野的左手腕。
易鹤野倒抽了一口凉气,但很快腰部发力,直接双腿一勾,把那人拦腰钳住。
“卧槽。”简云闲没想到他这么大力气,尽力气硬是没能把他的膝盖掰开。
想来想去,又只了个阴招。
“啊嘶”
一声短促的惊呼,易鹤野整个人一软,双腿也卸了力。
他看着简云闲抠在自机械腕缝里的手指,气喘吁吁缓了半天。
简云闲看他这副面红耳赤的样子,笑道“易先生这么怕被人碰手,平时工作的时候可怎么办才”
易鹤野气得说都不利索了“平时根本不可能让别人碰的手”
简云闲一听,立刻做出浮夸又做作的表情“那这么说来,是争取到特权了。”
易鹤野瞪了他久,奈何半句说不出来,两眼终于开始冒火。
在简云闲反应过来的前一秒,易鹤野一个扫堂腿,直接把这家伙整个怼到了墙上。
“咚”的一声,简云闲的后脑勺狠狠撞了一遭,他立刻痛苦地捂着脑袋倒下,像是瞄准了似的趴到了易鹤野的tui间。
一个在自怀疑期的新人同性恋哪里能经得起这种撩拨,那家伙的脸刚一埋过来,易鹤野就像被火燎了一般挣扎着把那家伙推开。
简云闲滚到一边躺了秒,又扑过来攥住了他的手。
这一回大概是掐得些猛了,易鹤野的惨叫声中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接着便撇过脸去蜷缩起身子来。
这闻所未闻的声音让简云闲愣生生怔了秒,半天俯下身,犯了错误似的小心翼翼询问情况“你没事儿吧”
“”易鹤野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半天,才抬起看向简云闲。
此时,他的眼角因疼痛的余韵又湿又红,整个人看起来委屈得不行。
这眼一下子让简云闲手足无措起来,他刚想安抚一下易鹤野,就听那人小声问自
“要自由发挥了,你能接得住戏吗”
简云闲看着他的眼,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发挥。”
下一秒,易鹤野就用膝盖顶起了简云闲的手腕,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掐左手。”
简云闲没想到来这么一遭,愣住了“啊”
“快点儿。”易鹤野面色冷峻地催促道,“用力掐。”
“你能受得了吗”简云闲难以置信地问。
“你知道的。”易鹤野看着他,“能受得了。”
这个字直接让简云闲脑袋混乱起来,都不知道是在哪门子错误程序的驱动下伸出手,直接狠狠握住了易鹤野的手腕,五指都狠狠朝里陷去。
眼看易鹤野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许久,似乎是终于憋不出了,两行泪水顺着湿润的眼眶“唰”地流淌下来。
接着,就看他被疼得没血色的双唇轻轻颤抖着,半天,像是终于踏过了心理防线一般,溢出了一声抽泣。
靠,原来是靠这个催泪。
简云闲握着手腕的手都震颤了真敬业,简云闲心想,了演戏可以牺牲到这个份上,难怪可以把男朋友的形象演得出入化。
易鹤野大概是很久没哭过了,眼泪流得不大顺畅,次情绪没跟上差点儿断流了,但在被疼痛逼得颤抖的气息在,一开口,简直就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疼死了”
这三个字一说出口,简云闲的脑袋里就飘起了乱码。
易鹤野也脸红到了耳朵根他纠结了半天台词,实在说不出“你弄疼了”这种,挑来挑去,感觉这句说出来是很羞耻。
但这是演戏。他这么安慰自,又叽里呱啦把准备的台词往外倒“真的嘶”
不得不说,简云闲比他更玩儿花,趁他抽抽搭搭说台词的时候,又一个用力,把他的都掐回去一半。
听起来,就真跟那什么的时候那什么了似的。
易鹤野意识到自走,赶紧又把自拉回来,但他经历过一场思维飞车之后,已经忘了要说什么了。
看着简云闲一脸“速来台词让接戏”的期待模样,易鹤野只能急中生智,做到真正意义上的临场发挥。
“你就知道欺负”他一边疼得眼泪稀里哗啦,一边抽抽搭搭地进行着一场控诉,“天天坑、骗你当初差点儿让工作都丢了,你知道吗”
简云闲“”
此时,易鹤野感觉演技逐渐上手,没给他发挥的机,继续输出着台词
“你表面装得倒像个人样儿,是个人都觉得你、你正经,其实呢你他妈就是个流氓你你吸毒”
这句,前半截儿演技乎其技,情绪非常到位,宛如发自肺腑的心声,就是后一句“你吸毒”,语气莫名点儿心虚的意思。
但这并没影响易鹤野的发挥,他继续带着哭腔指责道
“你知道怕疼,你总喜欢弄疼,知道脸皮薄,就喜欢让当众出丑”
“你是开心了,那呢”易鹤野看着他,眉微皱,眼含泪光,“你考虑过的想法吗”
此时,他的眼泪已经无比顺畅,再也不需要靠手掐去维持,情绪也达到了一个自然的顶峰,哪怕周围只听众没观众,也掩藏不住他眼中那乎完全真实的委屈。
那一瞬间,简云闲看着他的眼,完全说不出来。
“你知道吗本来不是同性恋的。”易鹤野哭着说,“是你把逼成这样的,真的很害怕,完全没做准备”
他真的在演戏吗简云闲努力地析着他的微表情看不出来。
“仗着喜欢你,你就肆无忌惮地欺负。”易鹤野说,“世界上怎么你这么贱的人啊,简云闲”
这句砸在简云闲的耳朵里,让他脑子里的一切算法和程序都炸裂开。
那人揪心的哭泣中,简云闲一把揪住易鹤野的衣领,狠狠吻上了他的嘴唇。
明明旁边也没人看着,完全不必要演到这一步,简云闲脑子嗡嗡的。
真不知道自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