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钓鱼大丰收,苏老爷子笑得褶子都飞了。
那么长时间过去了,他又重新找回了不断上鱼的快乐。
午饭李婶把鱼做了,让苏临渊也体验了一把全鱼宴。
下午时分,苏奶奶怕小鱼待着无聊,便拉着人一起打麻将。
对于江羡鱼的情况,他们是了解的,又有之前两个月的相处,并不需要像普通女方第一次上门一样拘谨客套,走流程似的聊一些家庭情况。
他们只需要让小鱼今天玩得开心,没有压力就好。
“小鱼会打麻将吗”苏奶奶问。
“应该会吧。”江羡鱼说得有点迟疑。
扬城人好吃两把坐,过年的时候串亲戚就喜欢一起打打麻将。
她没上过牌桌,但是看得多了规则也明白。
苏临渊拉着她把她按坐在椅子上,“不会也没关系,我帮你。”
“你不打”江羡鱼问。
苏临渊表示,打牌不如给女朋友支招。
“这样的话,咱们就少一个人了。”苏爷爷摸了摸下巴,转头对陆管家道,“你来。”
陆管家看着众人期待的脸,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江羡鱼坐在麻将桌前还有点紧张,苏临渊拉过一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你尽管打,我给你兜底。”
江羡鱼深吸口气,嗯了一声。
苏奶奶比较赶时髦,她笑着安抚,“没关系,临渊会算牌的,你尽管打,赢了算你的,输了算他的,况且你不是还有那个什么新手保护期吗。”
江羡鱼被她逗笑,睨了旁边的苏临渊一眼,“奶奶可说了,赢了算我的,输了算你的。”
苏临渊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拍了拍,“有钱。”
因为是第一次上牌桌,江羡鱼抓牌理牌比较慢,稍显手忙脚乱。
苏家老两口都很有耐心地等着,脸上始终带着笑。
看着她,总有种看孩子的慈爱。
江羡鱼天生孩子缘和老人缘好这事,真不是吹的。
苏临渊一脸惊奇,在他的印象中,她特别厉害,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工作上,似乎没什么能够难得倒她,他头一次见她做一件事情如此生疏。
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怜爱,内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
“不着急,你慢慢排。你那么聪明,多玩几次就上手了。”苏临渊脑袋凑到她脑袋旁,那双大手,时不时会有无意识地顺她的背。
许是几次下来找到了手感,江羡鱼适应得很快。
苏临渊一手搭在她的椅背上,一边低头帮她看牌。
轮到江羡鱼出牌,她有些犹豫不决时,苏临渊总能第一时间给出意见。
苏临渊是真的会算牌,打麻将说到底就是个概率问题。
他一边留意着牌桌上下来的牌,一边注意另外三家的动向,脑子疯狂转动。
第一局打完,江羡鱼自摸,糊了。
苏临渊笑着拿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江羡鱼有些不好意思,她低声道“你端庄点。”
苏临渊嘴角一抽,端庄
他不端庄吗
老两口互看一眼,均是一脸笑意。
看来自家孙子对小鱼是真喜欢。
原本以为根本不开窍的男人,现在的一些亲昵小动作不要太多。
就他们孙子平日里的冷脸模样,要是不喜欢绝对做不出这些来。
他们何曾见过孙子这没骨头的样子,就差趴人身上了。
第一把赢了,江羡鱼信心满满,都说牌桌上赢钱三只眼。
江羡鱼这次抓拍理牌真的是一点不含糊,动作都麻利了不少。
苏临渊见此,躲在她背后差点笑抽。
她怎么这么可爱。
想亲一口。
似是印证了新手保护期这话,接下来几乎都是江羡鱼的主场。
连着赢。
她都要怀疑是不是老两口和陆管家给她放水了。
事实上他们还真没放水,对方那牌都是硬往她手里上的。
苏临渊渐渐没了用武之地。
他看着看着,一阵困意袭来,脑袋靠在江羡鱼身上,睡着了。
江羡鱼只感觉肩上一沉,再回头,男人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真的就这么睡着了。
看着他眼底淡淡的青黑,有些怀疑他昨晚是不是做贼去了。
暂停了打麻将的动作,江羡鱼伸手轻轻晃了下男人的肩,“阿渊,醒醒。困的话,去房间睡。”
苏临渊无意识地蹭了下她颈窝,嘴里呢喃了句,“宝贝,别闹。”
江羡鱼被闹了个大红脸。
他不经常叫她宝贝,只偶尔说起骚话会带出来,没想到这会子他居然叫了。
她只希望其他人的注意力全在麻将上。
老两口和陆管家确实眼睛盯在麻将上,可耳朵都是竖起来的。
看来,两人的进度不慢啊,瞧这黏糊糊的称呼。
他们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听到苏临渊叫出这么腻歪的称呼。
江羡鱼又晃了晃他,这次苏临渊总算是清醒了些。
他脑袋迷糊几秒,突然说道“小鱼糊了”
这次连江羡鱼自己都有点绷不住要笑了。
“你昨晚熬夜了吗看你都有黑眼圈了。”江羡鱼把人扶正,说道,“你要是困了,就去房间睡。”
苏临渊醒了醒神,略有些不自在地道“昨晚想着今天要带你来看爷爷奶奶,有点兴奋过头了,凌晨四点多才睡下。”
“你困了就回房间休息。”
对于江羡鱼的提议,他摇了摇头,“不用了,我陪你。”
江羡鱼看了下苏奶奶他们。
苏奶奶笑着发话,“麻将下次再打也行,你们到楼上玩。”
她想说他们可以去楼上睡个午觉,怕江羡鱼听了会不好意思。
既然苏奶奶都这样说了,江羡鱼和苏临渊就直接去了楼上苏临渊的房间。
“你去床上睡会儿吧,我追会儿剧。”
苏临渊应了声,起身去衣柜里找出睡衣,准备换上。
江羡鱼见此,要出门回避。
苏临渊一把拉住她的手,“没关系,我相信你的人品,不会偷看的。”
他这话分明是在调侃。
江羡鱼瞪了他一眼,转身背对着他。
男人眼中闪过笑意,脱掉了衬衫,穿上了睡袍,借着长款睡袍的遮掩脱掉了长裤。
动作一气呵成。
换好了,他上了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好了,你上来吧。”
江羡鱼回头,淡定地上床,靠坐在床头。
面对江羡鱼,苏临渊的洁癖似乎不药而愈了。
苏临渊侧躺着,长臂搭在她腿上,闭上了眼睛。
江羡鱼要拿出耳机来戴,被苏临渊拦住,“长期戴耳机对耳朵不好,你声音外放吧,没关系。”
他觉得有她在身边,有点声音,他也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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