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启禀万岁,臣有一事要奏。”
“爱卿所奏何事啊?”
“城西外的姑苏寺中的主持九悔大师于一日前被人所害,圆寂西去了。现寺内僧人知我主圣明,望陛下明察,及时将凶手捉拿归案。”
“准奏,此事就交给六扇门去办吧,蔷儿何在?”
“回陛下,瞾凤郡主请了事假,因忙于破案,今日并未上朝。”
“哦,这样啊,真是辛苦她了,来啊,李公公。”
“奴才在。”
“给蔷儿带去朕的口谕,说破案之日不急,别因此累出病来了,朕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了,别再因此又倒下一个。。。。”
“请圣上节哀,免伤龙体啊。”
“唉,叫御膳房中午多备出来一份午饭给蔷儿送去。”
“是。”
“今天就到这吧,退朝。”
“陛下,刚刚的事。。。”
“那就交给你们刑部的人吧,都散了吧。”
“是,陛下洪福齐天,万岁万岁万万岁。”
与此同时,姑苏寺内早已乱作一团。僧人们的脚步声,诵经声,撞钟声交织纠缠在了一起,一如他现在的心情。“奇怪了,他怎么会有那个东西的?”
皇城中,御书房内,密室里,开国洪烈先帝及列位开国贤臣的画像悬挂在墙上,静静地注视着当今江山的统治者——励贤帝及一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身形不高而且有点过于清瘦了,但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甚至让人恍惚之间觉得有两个帝王在同一间房中,不,甚至那个清瘦的人给人的帝王之气更加强烈,好像他才是这世界的王,而另一个只是他的傀儡一般。
“帝师……哦,不,老师,好久不见,今日前来,有何指教啊?”
“难道老夫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我这个徒弟吗?”
“是朕失言了,不过老师既然来了,朕有几事不明,还望老师赐教。”
“赐教倒谈不上,不过你这说话的习惯还是没有养成啊。说过你多少次了,身为帝王即使是在对师长时,态度要恭敬但语气之间要保持威严,有舍我其谁的王霸之气,像你这样软绵绵的,一滩烂泥的样子,成何体统!”
“是!先生教训的是!”
“这才对嘛,何事,说来听听?”
“先生,何为王?”
“王者,寡人也。只有放弃了一切,目空一切,才可谓之王。”
“小家不治者何治大家?”
“为王者,枕侧之人尚不可信,何为小家?既王,无亲无信者。”
“无亲,即无情,此非暴者耶?”
“无亲,非无情。爱臣,爱民,此非情?”
“先生教训的是,朕受教了。”
“嗯,孺子可教也。今日老夫前来,尚还有一事相求,不知皇上肯不肯给老夫个面子?”
“老师请讲,朕定当尽力而为。”
“那我就也不多废话了,我希望你能帮我找个人。”
“那再简单不过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请老师放心只要他尚在寰宇之内,朕必将其找到,敢问此人是?”
“绍青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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